同学叫了好几个人来玩我 当着所有人的面要了她

同学叫了好几个人来玩我 当着所有人的面要了她“我……”薄桐的眉头皱了起来,他怎么说得出是自己不愿意?几秒钟以后,他将要说的话吞回了肚子里:“奶奶有心脏病,你知道这个消息会刺激到她。所以,我不同意离婚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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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不同意又有什么用呢?”时梧抬起头,脸上带着笑。


她恍惚间还记得薄桐和自己去领结婚证的那天,天空正下着瓢泼大雨。


时梧淋了雨,站在民政局门口。


左等右等,都没等来薄桐。她有些着急,只能掏出手机给奶奶打电话。电话很快就接通了,可是时梧还没来得及说话手机就被人一把抢走了,紧接着就听到有人说:“时梧,你省省吧?又想打电话告状?”


薄桐出现的时候,脸上的表情就好似有人把刀架在他的脖子上逼着他来的。


时梧也知道,这些年来他都在等待一个机会,一个和她离婚的机会。


“奶奶那边,你不用担心。”时梧笑了笑,说:“我有办法给她做心里工作。”


还真是周到啊!


薄桐忍了一整天,他以为自己能够忍气吞声很久。


可是这一瞬,他已经有些忍不住了。


男人一双手死死地攥成了拳头,指甲镶嵌进了肉里,他却好似感觉不到痛一样:“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,你好好休息吧。”


他说完,直接走出了房间。


孙妈就站在门外面,看到他出来立刻担心地问:“先生,夫人她……”


他顿了顿,眼底露出了几分无奈:“没事,好好照顾她。”


说罢,薄桐毫不犹豫地转身往外走。孙妈远远地看着他的背影,一时间说不出话来,好半晌她才长长地叹了一口去:“这两个孩子……”


明明在外人看来他们就是最登对的一双人,明明他们也是法律上承认的合法夫妻。


可是却这么蹉跎着彼此。


薄桐离开以后,时梧就缓缓闭上了眼。她累了,从未有过的疲惫感席卷全身。她很快就睡着了,合上眼的那个瞬间时梧竟然觉得浑身都放松了,她终于不再为活在属于薄桐的桎梏当中而恐惧不安。


……


时间一点一滴地流逝着,时梧再次醒来的时候天色已经暗了下来。


夜晚微凉的风吹起房间里,寂静的夜莫名让时梧感到了一丝丝恐惧。她抬手很快便打开了电视机,可是好巧不巧却看到屏幕上戚微微挽着薄桐的手出席今晚的宴会。


“今日薄氏集团总裁在爆炸事件过后首度进入观众视线。”


电视机上,戚微微那张和林月一模一样的脸让时梧觉得恶心,她正准备挂断电话却听到一怔急促的手机铃声。


是安琪,刚才时梧被薄桐抱上楼她就已经回去了。


她接起电话,立刻听到听筒那头传来了:“时总监,出事了。”


突如其来的话音仿佛给了时梧当头一棒,她强作镇定地问:“怎么了?”


紧接着,安琪几乎是带着哭腔说:“之前……之前那份小数点出错的合同找不到了,明明那天就放在你办公室里的!”


慌张的声音让时梧的眉头轻轻地皱了起来,她蹙了蹙眉问道:“你再找找,公司里一般不会掉东西。”


时梧的办公室鲜少有人进出,且只有她和安琪有钥匙。


既然如此,一份合同又怎么会不翼而飞?


时梧看着屏幕上和戚微微无比恩爱的薄桐,忍着心头的痛缓缓开口:“你先别急,仔细找找会不会是忘记了?又或者……”


时梧的话音还没落,安琪急切地说:“师姐,我记得就在你办公桌上。”


这话一出口,时梧心里有了答案。


也是,如今她身上有伤,安琪自然不会事事都找她。


“现在可怎么办呀?”安琪说着几乎都要哭出来了:“之前师姐你已经替我背了那么大一个锅了,这才过了几天……”


她越说越是觉得自己没用,这些年若不是靠着时梧她恐怕都坚持不到今天。


“你去查一下监控,我现在也不能回公司只能跟着你干着急。”时梧想了想,又平静地说:“如果这东西真是让有心人拿去了,你就算着急也没有用了。”


软软糯糯的声音让安琪更是快要哭出来了。


“要不,我给薄总打个电话吧?”安琪小心翼翼地开了口。


“不……”时梧顿了顿,自顾自地说:“我给他打吧。”


这话是说给安琪听的,她可不会真的给薄桐打电话。以她对那个男人的了解,他不但不会帮忙而且还极有可能跑过来落井下石。


与其这样,倒是不如假装什么都没有发生过。


“好。”安琪抿了抿唇,最后不得不答应下来。


时梧很快就挂断了电话,她靠在床头思考着各种各样的可能性。按理说合约是从法务部拿回来的,事情既然已经处理好了,应该送回法务部才是。


可是自己那天走得仓促,安琪又急着陪她去参加宴会就耽搁了一天。


谁能想到,就这么短短一天竟然就发生了这样的事情?


她正想着,卧室的门被人推开了。是孙妈领着另一个佣人,手里端着的都是些清粥小菜,但却都是时梧爱吃的。


“夫人,您多多少少都得吃点。”孙妈笑了笑,又不忘叮嘱:“这菜里啊,可都没放酱油。吃了酱油容易留疤的……”


可以说这样的招呼体贴入微了,时梧轻轻地抿着唇却好半天都说不出一句话。


“夫人还是少看这些东西吧?我看先生这次……”孙妈不知何时将目光转向了电视机。


屏幕上那个熟悉的身影让她微微一怔,最后小声地说:“对您的态度有明显的改观了。”


嘶哑的声音让时梧说不出话来,她轻轻地抿着红唇:“您也不用帮他说话了,我和他也算是快要走到头了。


“呸呸呸。”孙妈看了她一眼:“夫人这话可不能乱说的,你和少爷是夫妻,以后……”


“还是要在一起过的。”


孙妈说着就躬身开始缓慢地给时梧喂粥。


时梧刚刚喝了一口,就听到楼下传来了轻微的响动。等她回过神来的时候,薄桐已经站在了房门口。


孙妈立刻回头冲他笑着:“少爷回来了?”


“嗯。”薄桐看了一眼房间里的人,低声说:“我来吧?”


“诶,别……”时梧见孙妈一听这话,就将手里的勺子递给了薄桐。


她立刻开口想要阻止。


可是却已经来不及了,只看到薄桐已经接过了勺子坐在了她的床边。


孙妈则是满脸欣喜,笑着对薄桐开了口:“你们小两口慢慢吃,我们就先去忙了。”


“孙妈……”时梧下意识地开口,却已经来不及了。


只看到孙妈领着另一个佣人一前一后地走出了房间,她看着薄桐一时间说不出话来。


“砰”。


伴随着房门被人重重地关上,时梧几乎整个人都呆在了原地。


她定定地看着面前的人,随后小声地说:“这点小事还是不劳烦薄先生了,我自己来吧。”


说罢,时梧就要坐起身。


薄桐一时间急了,忙伸手拦住她:“那么怕我?”


说话之间他也已经注意到了电视屏幕上的内容,薄桐的脸色变了变:“没事看这个做什么?你现在的关键任务是好好休息。”


“呵,”时梧笑了一声,问:“薄先生这是怕你和戚小姐参加晚宴被我知道?”


这话一出口,就噎得薄桐说不出话来。


他顿了顿,故作平静地说:“怎么会?”


“今天晚上是去谈合作的,正好需要一个女伴,所以……”薄桐的解释还没说完,就下意识地怔住了。


他不是不在意时梧的吗?


应该也不在意她怎么想才对。


可是为什么自己竟然鬼使神差地就想要给她解释?


“哦,你不用给我解释。”时梧笑了笑,说:“我对你的事情没兴趣。”


她说完已经支起了身子,薄桐看着她那倔强的模样一时间竟有些心疼:“时梧,你为什么总是那么固执?”


“固执?”时梧歪过头来看了看薄桐,那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好似带着几分笑意:“我明白了,你说的是我不择手段嫁给你这件事吧?”


薄桐觉得,自己说什么都是错。


时梧似乎是带着有色眼镜在看他,可是转念一想昔日的他不也是这么看她的吗?


“我也没想到自己竟然真的瞎了眼……”时梧摇了摇头,满脸无奈的样子。


薄桐不知道为什么,她越是这么说自己的心里就越是像打翻了五味瓶。


“算了,你别说了。”薄桐连忙开口打断时梧。


终于,时梧笑了起来。


她满脸的讥诮,言语当中更是充满讽刺:“薄先生这是?”


“无法面对现实是吗?”时梧看着他,随后一字一顿:“我也无法面对现实,为了你我挥霍掉了外公留下的万贯家财,为了你时澜命丧黄泉,为了你我体无完肤……”


这些种种,都是她爱过他的证据。


时梧说着说着,眼泪竟然就落下来了。


她下意识地抬手去擦拭眼泪,生怕自己的绝望和无助被薄桐看了去:“都已经这样了,我最多也就只有两个月的时间做你的妻子,你就这么不甘寂寞吗?连最后的体面都不想留给我?非要和戚微微拉拉扯扯?”


这些年来,时梧在他身边任劳任怨。


她几乎从来没有说过一句抱怨的话,甚至就连薄桐都忘了她也是个人,也是个活生生、有血有人、会痛的人。


薄桐说不出话来了,他见惯了她招牌式的微笑,听惯了她言语中带着刺的讽刺。


可这却是唯一一次,时梧像是在自言自语。


她将藏在自己内心心底的话都说了出来,似乎已经忘了将自己当成敌人。


薄桐呆呆地望着她,他伸出手下意识地为她擦拭着眼眶边的泪水。时梧的眼睛很大,以前奶奶总说:“以后薄桐和小梧要是有了孩子,必定是个漂亮的孩子。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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