撩到女生下面滴水的句子小说 写的比较细的开车男女

半个小时后,他们来到了市医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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因为展越的身份,她不用排队不用挂号,直接穿过一条VIP通道,由外科和骨科的两位教授级别医生接待并且诊治。


“额头只是一点皮肉伤。”医生检查过后,“但手臂有较严重的骨折。”


温柠松了口气,随即又咬了咬唇,低声问,“需要住院吗?”


幸好这伤算不得太严重,不然她万死难辞其咎。


“最好住几天。”


不等展越开口,她就点头了,“没问题。”


等展越包扎后回到病房,他躺在病床上,闻着空气中的消毒水味儿,有些不悦的开口。


“温柠,一点小伤根本没必要住院。”


温柠抿唇,抿出几分固执的神态,“不怕一万就怕万一。”


展越嘴角勾起清冷的弧度,双目似嘲非嘲,“你什么时候能替我做决定了?”


温柠在他锐利的目光下无所遁形,她攥了攥拳,转身拉开了厚重的窗帘。


“展先生这伤和我有关,我不能不管。”


展越看着她高挑纤细的背影,眸光深沉,暗含一丝嘲弄。


“我救你只是不希望你死在我的车上。”


温柠心底泛起一丝疼痛,背对着他的脸色有些苍白,声音却是淡淡的。


“不管如何,我都感谢你。”


她不想再待下去了,勉强露出一点笑容,“展先生,我想今天也不适合见家母了,如果没事的话,我先走了。”


“温柠。”


展越语调沉沉的叫住她。


“有事吗?”她顿下脚步,疏离的问。


“你的感谢就是这点程度?”展越定定的盯着她消瘦的脊背,用冷漠又讥讽的语气说着令她心痛的话语,“三年了,你唯一没变的大概就是这份没心没肺。”


但凡她稍微有一点心,当年她就不会那么决绝残忍。


温柠心口一窒,呼吸仿佛都停止了,尖锐的指甲深陷柔软的掌心疲软,她却浑然不觉疼痛。


“展先生想要我怎么感谢?”


展越似笑非笑的看了她一眼,眸子内流转着晦暗的光泽。


“既然这是我为你受的伤,理所当然你该照顾我直到我痊愈吧?”


温柠:“”


在当了他随叫随到的小弟过后,她又要变成了他的女佣吗?


想起之前他将她护在怀里的画面,温柠吐出一口气,没有过多的犹豫。


“好,没问题。”


他都为保护她受伤了,照顾他也是应该的。


展越一怔,眼中的意外一闪而过,随即敛去。


“我还没晚饭。”他意有所指。


“我去帮你叫外卖。”


展越摇头,“外面的不干净。”


温柠秒懂他这句话的背后之意,抿唇道,“我去做。”


展越薄唇微微一勾,竟然大爷一样的开始点菜。


“我要吃西班牙海鲜饭,甜点要芒果雪媚娘。”


温柠只好像服务员一样的答应了下来,“我现在马上回去做。”


给你四十五分钟。”


温柠:“”


真当她是服务员了吗?


“好。”


她憋屈的离开了病房,没有看到展越眼中稍纵即逝的笑意以及那极为复杂的表情。


她打车先买了备用的食材,然后回到了沈悠悠的公寓,立马进了厨房,开始烹饪。


沈悠悠也不知道去哪儿了,原本还想叫她打个下手的。


半个小时后,她提着新鲜出炉的晚餐赶往医院。


“吃吧。”她把海鲜饭放在床头柜上,浓郁的香味顿时盖住了那股子消毒水味儿。


展越晃了晃自己悬挂着的胳膊,嘲讽的问,“你就是这么照顾一个受伤病人的?”


温柠:“”


她忍!


她把海鲜饭端起来,又把勺子递给他。


展越莫名的觉得不爽,冷淡的开口,“我手动不了。”


温柠深吸气,挤出一抹微笑,“不是还有一只吗?”


展越面不改色的答,“麻了。”


温柠:“”


呵呵,三年了,他唯一没变的是这得寸进尺的性格。


她扫了一眼他额头上的白纱布,忍了又忍,还是忍了下来。


她亲自挖了一勺饭,慢吞吞的送到他唇前。


展越玫瑰色的唇一张,面色平静的张口吃了,表现的和平时一样,然而他藏在被单下的手指却在轻微的颤动着。


见他脸上没什么一样,温柠也放宽心态,当做伺候母亲一样,一勺一勺的投喂。


病房里弥漫着怪异又略显温馨的气息,一个喂饭一个吃,格外的和谐。


倏地,展越眼神警觉的一扫病房的门,从门上的窗口看到了一个影子闪过。


宋灵?


她来这里做什么。


展越吃完,温柠顺便提出了告辞,他没有挽留,目送她快步离开。


就这样保持现状的一连过了三天,展越的伤好的也差不多了,明天便可以出院。


她在厨房里捣鼓他想吃的食物,听到沈悠悠含笑的声音。


“以后谁娶了你真是幸福。”


温柠正在处理一个西红柿,闻言笑而不语。


“当年和展越只差一步就结婚了,真是遗憾。”沈悠悠忽然蹦出这么一句。


温柠动作一顿,淡淡的开口,“是吗?”


他们领证的事除了本人没有第三者知情,本来两人约定,等她一毕业,他们就会举行婚礼。


谁知道,意外一个接着一个的到来,打破了他们的计划。


“阿柠,你们分手后的三年,都没有见过吗?”沈悠悠又问。


“嗯。”


“你有没有想过,这当中也许是有误会的。”


温柠苦笑一声,埋头切着西红柿,挡住发红的眼眶,“悠悠,你知道的,这当中没有误会,错也不在于展越,在于我。”


如果她没有和展越在一起,一切都不会发生。


“好了,悠悠,我不想再谈这个话题了。”温柠眼尾微微的发红,声音却仍是稀松平常。


沈悠悠想说什么最终什么也没说,只在心里默默一叹。


对不起,阿柠。


能做到不破坏已经是我的极限了。


温柠把饭菜装在保温桶里,回到了次卧,从行李箱里拿出一幅卷好的画。


她之前住的地方环境不太好,阴暗潮湿,画纸已经开始被氧化了,所以她想把画拿到店里保养一下。


温柠纤细的手指摩挲着画纸光滑的表面,眼神不自觉的柔软起来。


几次她想展开,都放弃了。


她亲了亲画作,温柔的喃喃自语,“你要好好的。”


这是她的宝贝。


她把画插在单肩包里,提着保温桶便出了门。


看了一眼时间,发现还早,她放慢了脚步,不急不缓的朝公交站台走去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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